昭禾疑惑地眨眨眼,望着白洛迩眼中的暗涌,忽然有点被洗脑的错觉。
好像她真就做错了。昭禾咬了咬唇,认真道:“其实,我年夜饭的时候就表现出对他的疏远了,他自己想不开,我也没有办法。不管是他在楼前等着,追去机场,或者是飞去英国,他怎样都好
,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了,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白洛迩缓缓点头:“嗯,就该这么想。这是他自己的事情,是他的个人行为,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昭禾切着土豆,心里还是委屈的。
她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啊,为什么搞的跟她做了错事一样?
她抬头,不满地望着白洛迩:“可是,你既然知道跟我没关系,全是他的个人行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白洛迩:“我不过顺口一提。”
细细想来,到底为何要跟她说,他也没想过,就是心里想说,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可是他自己也没想好,他想要看见她是怎样的反应。
白洛迩想不通,便不再想,只当这个小插曲已经过去了。
可是,昭禾越想越委屈,抗议道:“你顺口一提,我要是接了这个话茬,我怎么都错。
我要是不接这个话茬,又显得我心虚。
白洛迩,我为什么感觉你这是挖了个坑让我跳,横竖我左右不是人呢?”
白洛迩噗嗤一笑:“哪里来的坑?”
昭禾:“你挖的!”
白洛迩:“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