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端着酒杯,几度想给昭禾敬酒,却又想不出由头。
等着昭禾给他敬酒,可是昭禾又全程不搭理他。
他心里好像是住进了一只猫,痒痒的,想抓,可是轻易又不敢,就怕抓起来又疼。
一顿饭接近尾声。
清禾端着杯子,对着白灼敬酒,说了些温婉懂事的话,白灼表情淡淡,点了个头就喝了。
清禾又端着杯子,对着白洛迩敬酒:“白家少爷,这次我们昭禾多亏了你,我阿奶也多亏了你,这份恩情清禾记下了,如果将来……”
“程小姐不必客气。”白洛迩没看她,而是温和地望着昭禾,勾唇笑着:“程小姐这杯敬酒我就不喝了。毕竟我照顾昭禾,照顾程家阿奶,都跟你没多大关系。
其实归根结底,当初我们白氏一族在山上演习的时候,昭禾拿了个果核砸了一个小屁孩,影响了训练结果。
当时我们发现昭禾居然还有这等本事,都惊艳了,当天晚上就去了你们家找你们。
也就是为了找到昭禾,为了留住昭禾这个人才,又恰巧知道你刚考上大学,这才顺手帮了你一把,让你成为白家内定的学员进入了医学院。”
清禾面色一白!
她万万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难道不是白家叔侄因为她的才华,才会看重她阿奶,看重昭禾吗?白灼也点头,温和地说着:“我跟小叔叔在山上发现了昭禾,一直在研究,要怎么把昭禾收为己用。后来去找昭禾,刚好看见程家阿奶在捡地上被撕碎的录取通知书,还有
晕过去的张大萍,我跟小叔叔一对眼,心里就有了主意,觉得我们拉拢昭禾,或许可以从你入手。”
清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