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迩闭着眼,轻抚着昭禾的脉搏,释放灵力窥探,发现她体内并没有邪气入侵。
莫非,是心病?
“昭禾?”白溪端了姜汤过来,白洛迩将昭禾扶起来:“昭禾,喝点姜汤去去寒气。”
昭禾晕乎乎地靠在他肩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因为嫌弃姜汤太辣,所以她表情委屈,喝了没几口就问:“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白洛迩答得斩钉截铁:“不会。”
昭禾胡乱咽了几口,又问:“你不会因为家主之位身不由己,就放弃我的,对不对?”
白洛迩:“我当不当家主,跟放不放弃你有什么关系?”昭禾泪眼婆娑地说着:“你欲戴其冠必受其重,很多事情不能随心所欲,万一将来我有什么,也不是你想护住我就能护住我的,你也有被身份拖累无可奈何的时候,你也会
因为前程抛弃我的。”
白洛迩皱起眉头:“这都是谁跟你说的乱七八糟的话?”
白溪从旁听着,赶紧表态:“我没有说过!”
昭禾烧的浑身发烫,云里雾里,全然听不见白洛迩在说什么了。
她只见白洛迩生气了,发脾气了,跟她刚才抱着大白狐狸做的梦一模一样。她梦见自己跟大白狐狸都站在云端,她一身金光灿灿的华服,头戴璀璨金冠,瞧着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大白狐狸却落地为人,衣袂飘飘,长发恣意,含笑跪拜在她的
脚下:“殿下。”
她梦见自己双手将他扶起,抱住了他的腰身,甜甜地问着:“白洛迩,我们成亲吧!”
她梦见他面色惶恐,蛮力将她的双臂扯去,退开数步:“昭禾,你我身份有别,这样荒诞的话不可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