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迩的卧室很大,床尾三米开外,还有个书桌,有椅子,有沙发、茶几什么的。
白洛迩进了房间,问:“什么事情?”
他打开衣柜,想看看管家给自己置办的衣服是什么样子的,差不多也可以给昭禾置办一些差不多年代感的衣服。
白灼直言不讳:“小叔,你让昭禾跟程家阿奶住在这里,非常不妥。
她们心里还记挂着清禾呢,我已经通知了清禾了,准备下午接她过来,在我那边先住下,也好让程家阿奶跟两个孙女都好好过个年。
现在,你把程家阿奶跟昭禾都带进了主宅,这也就算了。
你还让她们住在你的套房里,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爷爷回来要是看见了,只怕该迁怒昭禾了,她一个乡下的孩子,好不容易来大城市,你这样护着她,从另一个层面看,其实也是捧杀!”
白洛迩扫了一圈衣柜,又道:“我没说不让程家阿奶跟两个孙女过一个团圆年啊,我在来的时候,就承诺过,会把清禾叫来过年。”
白洛迩的心思,没有白灼那么细致。
他不会把清禾接来住一段时间的,这里到底是白家,与他白洛迩无关的人事物,为什么要接来住?
他最多等着年三十那天,派辆车把清禾接来而已。
思及此,他忽然转身,困惑地望着白灼:“你对清禾这么好?”
白灼:“我……”白洛迩挑眉,又问:“你是对清禾好,爱屋及乌,对程家阿奶跟昭禾都好?还是对昭禾好,爱屋及乌,对程家阿奶跟清禾都好?又或者,是我猜错了,你二者都没有,你只
是单纯地想做活菩萨?”
白灼:“我……”他被白洛迩堵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