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颂一看手表。
确实到了给麦兜喂药的时间。
他走进屋子亲自取水,转身回来,就看见珍灿小心翼翼背对着他擦眼泪。
倾颂大手一抖:“珍珍……”
他想解释。
她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可是,这种事他如何解释的清楚?
他连文艺短片都想到了,都被倾慕否决了,倾慕那么疼他,肯定是真的不能,才会果断拒绝。
倾颂端着水上前,喂女儿吃了药。
抬头望着珍灿的背影:“珍珍,我们再去一趟马尔代夫度假,怎么样?”
“不想去。”珍灿回过身,脸上没有泪痕,可是眼眶却红红的,越过他:“罪臣之女,不敢高攀。”
倾颂立即拉住她的手腕。
一双眼,复杂地望着她。
珍灿承认自己委屈,是个女人,都会委屈。
她说这句话其实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心里不舒服,就不经过大脑胡诌了。
但是女人就是这样,自己忍辱负重就罢了,却绝对见不得孩子受委屈。
见麦兜被拍到,他还不承认麦兜的身份,珍灿心里怎么可能不难受?
倾颂喉结动了动。
很多话想说。麦兜却呜哇一声哭了出来,跑上前抱住珍灿的腿:“爹地妈咪你们是不是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