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麒有些懵了:“我们不是开会来着?而且我是照着本子念的。”
倾慕知道红麒是个直性子,太苍白直接的指责或者质问的口气只会让合作难上加难。
眉眼间多了些温润,他有些好笑地望着红麒:“你照着本子念是一回事,但是她如何回答,你左右不了。
你看,如果我偷了这个杯子,你抓我过测谎仪的话,你问我为什么偷,我回答你:难道乔夜康没有这个杯子吗?难道有这个杯子的全都是小偷?
你看,我这样回答,避重就轻,测谎仪也不会响。
因为我根本没有直接给你要的答案,但是你却因为测谎仪在这种情况没有响,相信我是无辜的。
我这么比喻的话,你懂了吗?”
红麒似乎有些懂了。
倾慕又让专员将刚才那一段审讯重播。
红麒坐在倾慕身边,认认真真喝着咖啡,认认真真看着,终于更加明白倾慕刚才的意思了。
他意识到自己的不足,起身惭愧道:“是我把她的狡猾当成了无辜,对不起,我再去问。”
红麒转身走了。
倾慕也起身,趁着红麒去审讯室的这一路,去一趟洗手间。
夜蝶安静地坐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