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从宁国的首都离开,她戴着黑色的美瞳,摘下了面具,凌冽的人马几次与她擦肩而过,却都相逢不相识!
所以直到现在,倾蓝还不知道她真正的样子!
脑海中,始终飘荡着爷爷的话语:我们是宁国人,是宁国的子孙,你是我时家的后人,生生世世都不可以做有损宁国利益的事情!
她放下手中的彩色铅笔,又拿起一根小狼毫的毛笔,心中想着倾蓝,想着爷爷,想着父母,笔尖坠下一滴墨迹。
看着泼洒在白纸上的墨迹一点点渲染开来,让她不由想到“镜花水月”这个词。
镜花水月,好像她跟倾蓝的这场爱情。
只有美丽的过程,却也只能无疾而终。
外面——
倾慕拉着倾蓝,两人微笑着在视野较好的位置站着拍照。
他让倾蓝在戒严线之前摆各种姿势,而他则是利用单反相机的广角、长焦等等各种功能,没有拍倾蓝,而是拍钟楼。
只要是建筑物,就都是人类建造的,人为的东西都有迹可循,即便是宁国的寝宫,还有前门后门,即便是全世界的高级商场,都还有个安全出口,他就不信,这个钟楼一丁点的破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