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故意挑眉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凌冽笑了,仿佛刚才被洛杰布惹的焦躁的心情都跟着平定了下来:“歪理!”
“怎么是歪理?”她的指尖在他的膝盖上探着钢琴,一下一下,俏皮闲适。
“因为我跟你之间,永远你是君,我是臣。”凌冽温柔地望着她伏在自己腿上的样子,指尖挑起一缕她的长发,细细把玩着:“从我十七岁的时候,你在高速上救下我性命的那天起,我便以命换你心,是你一生的臣。”
抵达月牙湾的时候,已是半夜了。
凌冽下车后,深幽的目光在倾慕脸颊上淡淡一扫,便挪开,似乎刚才在车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慕天星觉得这对父子都极为腹黑,心里跟明镜一样,面上却始终不显山不露水的,她夹在中间,便也跟着佯装不知。
上了楼梯,凌冽夫妇直接进了房间,倾蓝也是一挥手:“我去睡了!”
唯有倾慕拉着贝拉的手,站在长廊的中央,眼巴巴地望着她。
他也不说自己想干嘛,就那样目光炙热深情、表情有些萌萌地望着她,手里的小手还攥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