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帝辰此刻,又道:“冬至的那次,我带着妻子去了夏威夷,见到了耶律楚闻,我们也是从那一天才明白,原来之前莫邪的大皇子百里沫,是我妻子的表哥。但是,我妻子的母亲当年为了寻求爱情,已经被耶律家族除名了,耶律家的族谱上都没有她的名字。”
凌冽又喝了口咖啡,无奈轻叹:“但是,血缘这种事情,不是除名就能除的掉的。”
这世上,最不能更改的,就是流淌在血液里的基因了,贝拉是耶律家的后人,这是不可逆转的事实!
沈帝辰沉默良久。
气氛好像进入了瓶颈期,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空气里除了咖啡的香气,还有两个孩子从楼上传出的欢笑声。
这样的笑声,宛若天籁,真想让人永远珍藏!
沈帝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眸光一片清明:“我第一次见到我太太的时候,是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上。那一年,她12岁,被人像奴隶一样推到了赌桌上,当做雏妓来叫卖她的初夜。她看见我,可怜兮兮地伸出手,对我说:先生,救救我。我问她:世上那么多可怜人,我凭什么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