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卓然眼中,妻子教唆慕小姐反抗四少,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而在曲诗文眼中,反正已经这样了,讨好慕小姐比讨好四少更为重要。何况到现在,唯一能让四少不断打破例外的人,不就只有慕小姐吗?
慕天星却是全身泄了气一般,缓缓垂下了脑袋。
她瞳孔中有泪光闪烁,拿起自己的包,包里已经没了手机跟证件。
她却依然紧握着,有些无助地说着:“你们四个人,个个年纪都比我大。我一个人,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再怎么折腾,也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我不争了,也不斗了,你们要怎样都可以,我好累,想睡了。”
小鼻子被擦的红红的,眼眶也跟着红了。
刚才嚣张跋扈、张牙舞爪的小丫头,忽然像个被人遗弃的小可怜般轻飘飘地说话,这一动一静的对比间,是经过了漫长又复杂的心理煎熬。
曲诗文忍不住道:“慕小姐,您还好吗?我去帮您买点感冒药吧,您有惯用的牌子吗?”
抬步朝着卧室走去,慕天星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不知道,别跟我说话,什么都不要问我,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卓然瞧着她,还以为她是感冒太严重,也忍不住道:“慕小姐,我记得上次四少在慕家,您给他的是一粒蓝色的感冒药,您好好想想药名呢?”
每个人体质不同,有的也有不同程度的药物过敏,如果有固定会吃的牌子,那是最好不过的。
慕天星擦擦眼泪,哽咽起来:“我、想妈妈了。”
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