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就只对自己的爱人上心,而其他人是死是活,与他又有什么干系呢。
姬暖鱼继续紧闭着双眼,她的身上已经冻透了,甚至已经不觉得冷了。
只是心里发寒,难受地可怕。
她和孩子的命运,已经从他的口中宣判了,而她无力反抗。
“好,那你过去,亲手隔断这根麻绳。
只要这根绳子一断,我就放了柳轻言。”
戴着面具的男人用手指了指姬暖鱼,声音有难以描述的冰冷。
他轻轻挥手,一把匕首,落在了墨北枭的脚下。
墨北枭的心中微微一颤。
他讨厌她、厌恶她,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要亲手杀了她!
但他是云城的活阎王,死在他手下的人、倒在他手下的企业几乎难以计数。
但为了救柳轻言,似乎牺牲她一个也不算什么。
墨北枭弯腰捡起了脚下的匕首。
这匕首看似非常锋利,刀刃处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着丝丝的寒光。
墨北枭的心中有种难以描述的难过。
他强行压制住自己心中这种奇怪的情绪,缓缓向姬暖鱼走去。
姬暖鱼听着他沉重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还是忍不住睁开了双眼。
她的目光如小鹿般单纯而惊惶。
只是里面多了一些难以描述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