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茵若有所思,“上次的事,还真是谁也没有赢。”
岚意看了看摇篮里睡得香甜的孩子,轻轻说:“是啊,我和贵妃娘娘,都输了,皇上想打压谁,就打压谁,这是至高无上的皇权,谁也违背不得。”
宛茵沉默了一会儿,问:“舒侧妃近些日子,还好吗?”
说起来,岚意出了月子,已经渐渐能走动了,按说长玦不需要再顾着她的想法一直守在她身边,可这么多年,他除了为朝廷的事情奔忙,就是为了妻儿用心,说白了,他已经习惯这种生活,还真不想面对繁杂的公务后,再去同一个不大熟悉的女人说这个说那个。
所以舒侧妃嫁过来这么久,尚且是完璧之身,不知道她自己急不急,反正看着舒家,是有些急了。
宛茵又说:“我也是听易斌讲的,说昨儿上了朝后,舒大人特别在宫门外等着恭王殿下,倒也不是兴师问罪,只是询问舒侧妃是不是哪里不守规矩礼数,所以惹得殿下和王妃不高兴。”
岚意抬了抬眉毛,“这件事,长玦倒没和我提起。”
宛茵给小珣康掖了掖被子,“他怎么好和你提,到底涉及着另一个女人。不过,你猜妹夫是怎么回答的?”
岚意摇摇头,“我猜不到。”
宛茵笑了起来,“他说,舒侧妃什么也没做错,是个老老实实的好姑娘,他和王妃,都把她当亲妹妹宠着。”
“亲妹妹。”岚意苦笑,“这样的话,他也真敢说出口。”
宛茵道:“可不是,试问哪个皇子,能够为了讨妻子的好,敢大庭广众下这么说自己的侧室?易斌说,舒大人听完后,脸上的肉都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岚意却皱起了眉,“这怎么能行,恭王府好不容易从上一片阴影中走出来,舒大人也是正正经经考取了功名,脚踏实地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人,他不说笼络也就罢了,怎好把人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