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卫长珩只能这么想想,口中还是很恭敬,“说句不太贴切的话,三皇兄这是让你后院起火,咱们还回去,也该是让他后院起火。”
卫长渊迟疑地问:“你是说裴岚意……”
“和裴岚意有关。二皇兄也请想想,自从娶了她,三皇兄处处都占了先机,连围猎射箭一事,父皇都不与他计较,而据我所知,那天裴岚意,是一直陪在皇后身边的,谁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但这个女人,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啊。”
卫长珩倾过身去,给卫长渊的茶盏里添了些茶,声音放得更小了些,“裴岚意口齿伶俐,连贵妃娘娘都被她顶回去过,轻易抓不住什么小辫子,这样的人滑不丢手最是麻烦,不过她既然肯为了三皇兄‘冲锋陷阵’,多半是用情至深。女人嘛,肯定会在意能从三皇兄那里得到什么,若三皇兄有负于她,他们之间,绝不可能再平复如初。”
卫长渊笑了笑,“你才多大年纪,说起来头头是道的,仿佛很懂女人,不过毛头小子罢了。”
在好面子的人跟前,即便是有任何好法子,也绝不能显出自己提出来了,他却一点也没想到,卫长珩连忙附和道:“是,是,二皇兄说的是,我还年轻,这种事还得哥哥们做主,我都是纸上谈兵罢了。”
卫长渊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既如此,我就让人着手去做一做,你心思活络,这方法未必不行,如果有什么收获,你母妃娘家的那笔账,我这个做兄长的,就想法子给你平了。”
卫长珩自然接受,在他的世界里,这样的交换,各取所需,合理而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