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孩子的病情相当严重。
“唉!”薛衡皱眉罢手:“宗祠那边是拜祭祖先用的,家谱只记载德高望重的后辈或杰出后辈。我压根没在族谱上,还怎么加上你妈?”
“让薛外公去嘛!”薛涵激动道:“让爷爷一块儿去弄!他们都是薛家的老辈人!祠堂那边都是他们帮着管理,最近几年
还有!”
“都没了。”薛衡反问:“你不知道你爷爷他们几岁了?啊?谁还敢让族里的耆老去干活?”
薛涵摇头:“那让爷爷去说情,总成了吧?爷爷呢?他怎么能不回来?我妈可是他的儿媳妇哎!你是长子,我妈是长媳!我妈没了,爷爷怎么能不回来?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去度假!”
“闭嘴!”薛衡沉声呵斥:“你别一激动就乱咬人!胡说八道什么呀!你爷爷是长辈,他即便知道了,他也不能参加晚辈的葬礼,这是很忌讳的事情。再说,眼下帝都这边仍风声鹤唳,我们怎么能让你爷爷冒险回来?老年人基础病多,身体虚弱,一旦感染上病毒,后果不堪设想!在这边的人都自顾不暇,哪里能让老人家回来!”
薛涵气急败坏喊:“那我妈怎么办?她什么都没有!她都已经死了,你连一个名分都不肯给她!她好歹给你们老薛家生了一个女儿!她对爷爷奶奶也够好的!凭什么不给她一个名分!妈她最怕死后连葬在哪儿都不知道!怕没身份!你们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安静点,冷静点。”薛凌温声哄:“你别生气,有话咱们好好说。”
薛涵摇头:“我还怎么好好说!我好好说你们好好听了吗?!你们什么都不肯听我的!就因为我是这个家最小的一个!我就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