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之来了兴趣,好奇问:“哪里不一样?为何不一样?”
程焕崇答:“你是全才,我只是一个会涂涂画画的漫画爱好者。我就只会这么一点儿小专业,上不得大台面。”
“太谦虚了。”林清之微微一笑:“人的一生即便活到耄耋之年,算起来也才八九十年。跟地球的漫长悠久历史相比,人的生命可以说是稍瞬即逝。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人要学习要长大,要兼顾学业事业家庭,要料理大大小小的事情无数。能在这段时间里,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好好从事好好专注,然后坚持把它做成功,已经算是很了不得了。”
程焕崇恍然笑开了,抱拳:“受教了!”
林清之放下书,轻抚书面。
“其实,我虽然学得杂,主要是因为我从小就接触古玩古文物的缘故有关。我爷爷是一个古董收藏家,自小博览全书,即便垂垂老矣躺在病床上,他也是手不释卷。我自小在他身边长大,被他逼着一块儿看书,后来习惯成自然,也学着他看书,而且什么书都看。看得杂,学得也杂乱。”
程焕崇竖起大拇指:“佩服!”
林清之轻笑出声:“没什么好赞的,学得乱七八糟,术业无所专攻,反而变得不伦不类,四不像。”
“才不呢!”程焕崇笑道:“我觉得你什么都懂,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林清之哑然失笑:“这就太夸张了,我不好当成是夸奖。”
程焕崇哈哈笑了。
两人在房间里聊得很开心,一晃便到了傍晚。
林清之打算告辞,低声叮嘱:“天气寒冷,你的腿刚好,切莫贪凉或贪玩,再忍多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