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摸了……没气了。”
村长上气不接下气跑来了,惊慌喊:“怎么一回事啊?!到底怎么一回事?!天栓,你对你老爹怎么了?!你个王八蛋!我打死你!你老爹借工资给你钱!你杀了他!啊?!我打死你!”
“村长!不是啊!”
“村长村长!你别冲动!”
天栓不住摇头,又哭又喊:“不是!不是我!是贼人!我小儿子被打了!我爹去追!就被扎了……呜呜呜!”
村长愣住了,疑惑瞪眼:“贼人?!啥贼人?!哪来的贼人?!咱们村怎么光天化日有贼人啊?”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不知道啊!刚才就是听到很乱!好像在吵架!”
“我奔出来后,一个倒在地上晕了,一个被扎得满身血,根本没瞧见啥贼人!”
另一旁的几个人簇拥着天栓的小儿子,又是拍脸又是掐人中,不停喊着。
村长气呼呼喊:“天栓!你倒是解释清楚啊!咋回事啊?”
程天栓呜呜哭着,颤声:“我……我老爹让阿源打电话,说让我们过来。我和小儿子来了以后,我老爹说阿源提前给他发工资,给我儿子娶媳妇。大中午的,我们都饿了,就来村口吃碗混沌。我老爹将钱掏出来给我儿子,突然跑出来一个人,夺了钱就跑。我儿子喊,被他一拳打在地上。我——我老爹抱住他,不肯让他跑。然后——然后老爹就倒在地上流血……呜呜呜!老爹啊!老爹啊!我的爹啊!”
村长皱眉问:“那个人是谁?!长啥样?!快说!”
程天栓努力想了想,摇头:“他……他脸上套着一双女人袜子,我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