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小异一样啊!”程天芳鼻尖轻哼:“整天坐不住,摔倒是迟早的事。”
陈氏有些尴尬,不好接口说什么,将碗筷收拾好走出去。
薛衡睨了程天芳一眼,低声:“你这话说得太难听了。小异她每天都得去上学,什么叫‘坐不住’?她白天要上学,晚上要照顾小越,也是辛苦的。”
“她那儿子整天丢给伯父伯母带!阿春姐也帮她带不少呢!”程天芳不满咕哝:“没他们帮忙,我看她还怎么上学。你弟也够倒霉的,整天被她连累!搞了一个老妈和大哥那么不省心!”
薛衡沉住脸,低声:“夫妻本是同林鸟,说什么‘连累’!阿桓自己都不能这么想,你更不能这么说。而且,这事哪里怪得了小异。”
程天芳低哼:“你爸妈都把积蓄给了她,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薛衡忍不住生气:“那是去救急!凌凌只是好朋友关系,就帮了好几十万呢!更何况咱们是亲戚。再说,我和你都不用出到什么钱。咱们没帮忙,更不应该说闲话。”
“你爸妈的钱,不应该有我们的一份吗?”程天芳理直气壮道:“你和阿桓都是他们的儿子,一人一份很正常。”
“正常是正常。”薛衡耸耸肩:“但我不需要。我赚的是阿桓的一百倍,何须跟我爸妈要什么一半的钱。那是他们的工资,他们想怎么花就怎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