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找你问他的。”薛之澜对自己的两个儿子暂时没什么意见,酒杯暗自示意两个侄子的方向,压低嗓音问:“这是怎么了?两兄弟都愁眉苦脸的。”
三伯翻了翻白眼,跟刚才一样,三言两语解释了。
“刚才凌凌已经劝过我了,我就算不想通也得想通。没法子,他们都是管不住媳妇的人,媳妇要吵要闹,难不成我这个做爸的去帮忙处理?自家自扫门前雪,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的手实在没放伸那么长,也不好伸那么长。”
薛之澜轻轻叹气,道:“儿子再大,也是你儿子,该教该说还是您出马。毕竟在为人处世这一方面,儿子比老子少那么二十多年,就永远少二十多年的经验。您四十来岁才生了他们,更是经验丰富,该说该提点的,还是不能少。”
“我教的还少吗?说得还少吗?”三伯没好气道:“他们学不到,也学不好,难不成我要絮絮叨叨跟一个老太婆一样?这么大了,能有人点拨他们就够不错了!”
薛之澜低笑,温声:“您别生气,偶尔旁观者清,我去帮你劝上一劝,指不定反而比较有效。”
“你去。”三伯给他碰杯,随后搁下杯子,道:“我刚才喝了两杯了,不能多喝,这就算敬过了。”
薛之澜笑了笑,往两个侄子凑过去,坐在他们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