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直觉,一种怎么都遮盖不下的情绪。
“好,你告诉我她的年纪,学科。”闫瑞没拒绝。
“心脏科的,今年入学,还是暂缓入学的,所以应该不难找。”南初快速的说了。
闫瑞:“你冷静点,不会有事,我五到十分钟给你答案,可以吗?”
“谢谢。”南初彻底的瘫软在沙发上。
周围的灰尘因为南初的力道而扬了起来,南初被呛了下,但是却任然无动于衷的坐着,心跳一下下的加速,那种紧张和惶恐的情绪,也越来越明显起来,甚至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南建天,南晚——
每一件事看起来没关系,但是却又好似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一起。
南初压不下那样躁动的心跳声,最终就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几分钟的时间,在现在的南初看来,都有些度日如年起来。
终于,闫瑞的电话打了回来:“南初。你说的南晚,我留校任教的同学找到了。”
“在哪里?”南初一下子松了口气。
但还没来得及缓和,闫瑞的声音跟着沉了沉:“前不久,南晚出去了,他看见有人把南晚带走了,但是南晚却没反抗,看的出是认识的人。具体的情况,就不太清楚了。”
“什么……”南初惊愕了一下,“带走了南晚?”
“是。”闫瑞应声。
南初安静了很久,才回过神:“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客气,有需要的话,随时给我电话。”闫瑞笑了笑。
“嗯。”
而后,南初挂了电话。
南晚并不是活泼热情的孩子,相反,南晚是一个内向的姑娘,在霍普斯金里面,大部分的时间,南晚专注的是学业,也不曾听见她和谁的来往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