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真的没有？”
“嗯。”
韩启尧很淡的扫了一眼南初：“南初，最好真的没有。”
南初不再说话，车子安静的朝着韩启尧的公寓方向开了去，南初想提出去自己的公寓，但再看着韩启尧那一张几乎称的上阴沉的脸，最终这话，被南初吞了回去，不再开口。
一直到车子在公寓的门口停了下来，两人都没在交谈过。
接下来的两天，南初被压在公寓里，韩启尧调了佣人来，专门伺候南初的衣食住行，倒是在这样规律的生活下，南初的脸色也跟着好看了起来。
但南初的心思却始终记挂在南晚的身上。
韩启尧也没为难南初，在南晚转入普通病房的第一时间，就亲自驱车回公寓，把南初接到了瑞金医院。
在车内，南初的紧张显而易见。
韩启尧的手不自觉的牵住了南初的手，把她彻底的包裹在掌心：“南晚现在很好，已经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也不在特殊病房，就在普通病房，调理半个月，伤口完全复原，就可以出院了。”
南初一怔：“真的？”
“是，这三年，三个月一次定期回访，第二年半年一次，第三年只要一次，而后南晚就和正常人没任何区别了。”
“太好了。”
“南晚对你就这么重要。”
“是。”
南初根本不否认。
南家她已经深陷沼泽无法抽身，她不要南晚再像自己这样，她只想看着南晚能开开心心的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
一个人，足够了。
韩启尧看了一眼南初，趁着红绿灯，忽然半强迫的让南初抬起头：“你这脸色好点了，但是还是不好看。看来以后一日三餐，我都要这样盯着你吃饭。”
南初没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