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前面他们说的还有事实作为依据的话,这个就纯属胡诌了。
一般要出席重要场合的时候,瞿耀的造型都有专人负责,只是偶尔我俩一块儿的时候,我会给一点意见——但他不一定听。
至于我帮他打领带,就更是无稽之谈。
被撞见的那一次是他的领带不知道怎么歪了,我看不惯,直接上手去给他扯正了。
不过有瞿耀在场,这种事是不需要我亲自澄清的。
“首先,我并没有穿什么衣服、打什么领带都要过问姚特助的意见;其次,你既然知道这种事说出来会影响人家夫妻的感情,又为什么要说?”瞿耀的语气很不好,脸更是黑得吓人。
刚刚还吵闹不停的众人,这会儿全都噤了声。
“对不起。”女同事向我道歉。
她的眼眶微红,但从她的眼底,看不到半点的歉意。
——只有不甘。
“没关系”这三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
我放下筷子,“我吃饱了。”拿着包起身。
“这顿算我的。”姜越拿了账单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