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说。
==
姜越的车在我们家楼下停了一晚上,早晨我一下去就看见它仍在之前的位置。
但我没想到姜越已经坐在了车里,汽车喇叭响的时候还把我吓了一大跳。
“怎么起这么早?”我问他。
因为住得离公司远,我每天7点不到就要出门。
姜越是集团总裁,上班时间比我要自由得多,大可以再晚一些,避过早上的高峰。
“我一晚上没睡着。”他的嗓子有点哑,但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并没有整夜失眠后的疲倦。
“你的失眠症要怎么样才能彻底根治?”我抚着他眼底的青黑,既心疼又担忧。
“根治不了。”姜越摇头,将我的手握在掌心,勾起一个浅笑,“不过昨晚我睡不着并不是因为失眠症。”
“那是因为什么?”我问。
姜越倾过身,在我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因为……我实在太激动了。”
他与我鼻尖抵着鼻尖,四目相对。
他黑沉的眼底是明显的笑意。
想到他昨天从民政局出来后的傻样,我半开玩笑地问:“你该不会抱着结婚证看了一整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