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我坐着没动,“我驾照还没拿到手呢,后面还有两个科目的考试,每周还要去驾校练车,搬走了不太方便。”
姜越却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黑脸。
“那先不搬吧。”他笑得和和气气,“后面两个科目的考试也不难,应该很快就能通过。”
他这个样子,反而让我不安,总担心其中有什么“阴谋”。
==
虽然瞿耀闹着要庆祝,但姜越没答应他。
领证当天的这顿晚餐,是我们一家人一起吃的。
保姆阿姨为此下午又出去买了一次菜,给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
饭后,我送姜越下楼。
他的车就停在我们家楼下,可他似乎并没有上车的想法,而是牵着我的手,沿着旁边的小道朝前走。
“你去哪儿啊?”我问他。
“回家啊。”姜越答得理所当然。
我停下脚步,指着他的车,问:“回家你不开车吗?”
姜越挑眉,反问我:“回家为什么要开车?”
他这一问倒把我给问懵了,“难不成这么远你打算走回去?”
这小区在三环开外,虽然我不知道他要回的是哪一个“家”,但无论是哪一个,都在市中心繁华的地方,真要靠着两条腿步行过去,说不定都能走到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