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随开车,我和姜越坐在后边。
一路上,他都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明明车里开着冷气,他的掌心还是不住地沁出细汗,黏答答的糊了我一手。
“紧张吗?”我问他。
“紧张。”姜越诚实地回答。
“有什么可紧张的?”我不理解,“又不是上断头台。”
我第一次结婚的时候,最多的情绪是“激动”,但也没有太夸张的表现,整体还算是淡定。
“我现在像是在梦里。”姜越盯着我,即使说话的音量很小,我也能听出他声线的紧绷。
“害怕一不留神,梦就醒了。”
喜悦与恐惧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并存于他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之中。
我抓过他的手,用力地在他的手臂上咬一口,留下了两排不深不浅的牙印。
“嘶——”姜越皱着脸,倒抽了一口冷气。
“疼吗?”我问。
“疼。”姜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