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追踪到行李箱的位置没有?”瞿耀问。
“行李箱在公园门口,从半个小时前开始就没有动过了。”袁超说。
“半个小时前?”我摸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正是绑匪打来问行李箱密码的时间。
“他们应该是打开行李箱拿了钱以后,直接把箱子扔掉了。”瞿耀说。
没了这个追踪器,又联系不上绑匪,我的心忽然有点慌。
万一他们没有像约定好的那样放了我妈……
“我大伯找到了吗?”我问言良。
“你提供的那两个地址,我都派人去问过了,你大伯不在那里。”言良说,“他现在在躲债,肯定不会去那些容易被人找到的地方。不过你放心,一旦他用了身份证或者银行卡,警察就能立刻抓到他。”
我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握住,紧绷的神经一刻也不曾松懈。
我的手机就摆在面前,安静得数度让我以为是没电到自动关了机。
言良和瞿耀一直在接打电话,却没有得到一个好消息。
“公园那边说,环卫部门有很多都是外聘的临时工,连合同都不签的那种。我们一不知道长相,二不知道姓名,找到人的几率微乎其微。而且,这里面还有更麻烦的一种状况,就是那个人并不是真正的公园环卫工,而是假扮成环卫工在那里监视你们。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更不可能找到他了。”言良说。
“应该不会是假扮的。”瞿耀摸着下巴,眉头深锁,“他身上穿的制服是中心公园统一发放的,上面还有中心公园的标志,这个不好仿冒。所以,在没有其他线索的情况下,先沿着这一条线深挖吧。系统里没有他的信息,就一个人一个人的去问,总会有认识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