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我俩都手忙脚乱地去扯对方的衣服。
看着姜越大幅度的动作,残存的理智让我多问了一句:“你的腿……没问题吗?”
姜越咧开嘴阴森森一笑,俯身咬住我的耳垂,声音沙哑粘稠:“有没有问题……待会儿你就能知道。”
事实证明,姜越的腿是真的恢复了,且在浴室里的那一摔并没有给他摔出什么毛病。
这一个晚上,他换了许多姿势:趴着的、跪着的、站着的、躺着的……中间几乎没有过渡。
直到我的两腿发软,酸痛得再抬不起来,他都还在不知疲倦地动着。
在失去意识的前几秒,我恨恨地想:他要再敢在我面前装瘸,我特么就真打断他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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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个干燥温暖的怀抱中醒来。
在我意识到这个怀抱属于谁的时候,前一晚的记忆也如同潮水一般涌入我的脑海。
这不是“酒后乱性”,我当然不至于后悔。
只是……我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姜越。
我小心翼翼地抬头,姜越的双眸紧闭,呼吸平稳,显然还在熟睡之中。
我绷紧的神经立刻放松,拿开他横在我腰上的手,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