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的喘息声变粗了一些,明显是动了怒。可他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哐”的一声挂了电话。
啧,脾气真大。
我没那个心情去哄他。
此时此刻,我最在意的是那只镯子的去向。
于是我给陈熙发了微信:“外婆送我那只镯子……被姜越还给你了?”
陈熙隔了很久才回复我:“嗯。”
就这么一个字,我无法看透他的情绪,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转圜。
思来想去,我发过去三个字:“对不起。”
这一次陈熙回得很快:“没关系。”
冷冷冰冰的,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看来是生了气。
我扔了手机,整个人瘫在床上,长叹:男人啊!真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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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难伺候的男人不只是他们两个,还有我的顶头上司瞿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