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会在这里?”霍随问我。
我含糊地答:“和朋友一起吃饭。”
霍随点点头,又说:“姜总也在,您要过去坐坐吗?”
我没有一刻的犹豫,直接拒绝:“不用了,我要回家了。”
霍随抿了抿唇,像是对我的回答不甚满意,但也没有强迫我。
“那……您路上注意安全,我先回包房了。”
我与霍随告别,然而没两分钟,姜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在‘鼎丰’?”
——“鼎丰”是这家海鲜酒楼的名字。
我说:“我已经到楼下了。”
……但其实我还没走到电梯。
“上来。”姜越用的是命令的口气。
“不了。”电梯刚好到达,我加快脚步跑进去,对姜越说:“我要上车了,再见。”
接着就挂了电话。
可下一秒,电话铃声响起——还是姜越。
我一阵烦躁,直接按断,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塞进了包里。
“鼎丰”一楼有一整面的透明玻璃墙,我刚一下去,就看到外头站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