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姜越,他的脸上是藏也藏不住的笑。
“我随时有时间。”他用口型告诉我。
“嘁。”我轻嗤一声,对我妈说:“待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好好好!”我妈连声应道,“确定下来了时间就告诉我,我好提前做准备。”
挂了电话,姜越把我重新压回床上,逼着我面对着他。
他看着我,一双黑眸晶晶亮,里头盛满了星光。
他的嘴角高高地扬起,说话的声音里也带了笑意:“这是要带我回去见家长了?”
“是啊。”我也不扭捏,一把勾下他的脖子,在他的唇角处吻了一下,笑道:“小同志,要做好接受检阅的准备啊!”
“‘小’同志?”姜越倏地眯起了眼,下身向前顶了顶,语带威胁地问:“哪里小了?”
这一整个夜晚,姜越都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并不是“小”同志。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被卧室里持续传来的声响吵醒。
我撑开沉重的眼皮,透过那条细缝,看到姜越跟个陀螺似的,在卧室和浴室之间转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