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记号,此刻也成为了证明我清白的证据。
“确实是一样的。”一位与我并不熟悉的同事说。
宋晓雪沉默了一阵,忽的又说:“可我的衣服破了是事实。如果你去拿的时候是好的,那么就是中间有人动了手脚。”
她一边说一边用怀疑的目光扫过其他人——也包括我。
大家纷纷否认:“在你说要换衣服之前,我们都没有动过这个袋子,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调监控。”
这间房里是有监控的,装在四个角,几乎可以拍下房间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可彩排在即,现在去调监控,显然不现实。
宋晓雪说:“监控我会去看,但不是现在。”
她从我手里把衣服夺过去,恨恨地说:“现在要解决的最重要的问题是,我的衣服怎么办?”
他们租的是猫外形的连体衣,而宋晓雪那件衣服非常尴尬地破在了裤裆处。说是“破”,也不太准确,其实就是脱了线,只不过脱得比较厉害,穿在身上不仅会露内裤,还会露半条大腿。
这样的衣服肯定不能穿上台。
“要不……你穿我的衣服吧。”青青主动提出,“我们俩身材差不多,衣服都是M号,你应该穿得了。”
“那你怎么办?”另一个同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