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我俩从沙发上做到地上,最后又进了卧室。
“我明天还要上班……你有点儿分寸……”我抓着姜越的后背提醒他。
“我知道的。”姜越嘴里答应着,手却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新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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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的时候,我的骨头仿佛散了架。除了我们俩刚和好那天,这段时间以来,姜越几乎没有这么“凶猛”过,我都怀疑他是因为我那句“分手”而故意报复。
还是他送我去的电视台,我气得一路上都没跟他说话。
办公室里开了空调,我一进去就脱了羽绒服和厚厚的毛线围巾,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衬衣。
醉酒的花生
静兮歌若
凤不羁
超级胖胖
谁最黑
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