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上次我们俩分开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情景,我的心里蓦地有些发慌。
“姜越?”我喊了一声,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半点回应。
我喉头发紧,但因为被子下的身体未着寸缕,所以没有不管不顾地冲出去找人。
床头放着我昨天穿的衣服,却不似昨晚的凌乱。我拿起来闻了闻,有股洗衣液的清香。
应该是姜越给我洗过了。
我的心头一暖,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靸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床边的一双女式棉拖,踢踢踏踏地到了客厅。
客厅里依然没人,倒是餐桌上摆着煎蛋吐司,和一张纸条。
“我去上班了,你自己把早餐吃完,乖。”
看着最后的那个“乖”字,我的心像小鹿乱跳,沉寂了许久的少女心仿佛在这一刻重新又活了。
我吃完了早餐,把空了的盘子拍下来发给了他。
“喏,给你检查。”
发送过去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好像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