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的牌技如他自己事先坦白过的那样不堪,几圈下来,不仅没有和过一把,反倒还给我点了三次炮。
“哎不是姜越,你好好的三四五万拆了干嘛?”一个女同学看到姜越的牌后惊讶地大叫——刚刚结束的这一把,姜越打了张三万,我和了。
我和另一个女同学都下意识地看过去,姜越低垂着眼,伸手将面前的牌揉乱了,轻描淡写地说:“是么?看错了。”
这个借口实在太过拙劣,我盯着他,心情有些复杂。
“你们俩不会商量好了作弊吧?”那两个女同学狐疑的目光在我与姜越之间游移。
“没有。”我连忙否认。
“我和姚希自毕业以后就再没见过了,怎么商量好?”姜越瞟我一眼,那满含深意的眼神让我立刻慌张地撇开了脸去。
两个女同学讪讪地笑了笑,其中一个开口:“岂止是姚希,我们这里的大部分人今天应该都是毕业以后第一次见你。”
姜越浅浅勾唇,没有接话。
另一个则好奇地问:“话说回来,毕业之后我们好像都没有听说过你的消息了,你这些年都在S市吗?”
“大学在B市,之后又回来S市工作了。”姜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