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客道:“但是,郡主确定绿屏知道这些吗?”
瑾宁道:“不一定知道,但是,我师父之前调查过,孙荣贵的家里极其简朴,也没有另外购置院子,这些银子必定需要藏起来,要么以他亲人的名誉,分散放在钱庄里头,可师父也调查过京中几大钱庄
,和孙荣贵沾亲带故的人,没有大笔的存银,所以我怀疑他是换做了黄金,私藏在某地,要调查孙荣贵,其实不容易,他早就串联多年,上下一心,同坐一条船的人,谁都不轻易招供,因为招出来就是个死,可若能找到他的赃款,那就什么都不必查,他无法交代这赃款的来源。”
蝴蝶客点头,“郡主这样说是通的,但是,他会告诉这个外室女人吗?一个秦楼里来的女子,就算再宠,也是宠皮相,未必会交托信任。”
瑾宁微笑,“百密一疏,绿屏未必知道全部,可若能套出点蛛丝马迹,我们也好入手。”
蝴蝶客闻言,一口应下,“那好,这件事情就交给在下。”
瑾宁拱手道谢,又问道:“只是不知道会否委屈了七爷?”
蝴蝶客爽朗一笑,“在下素来不羁,身边来往过女子,何止几十上百?这位绿屏倒是个美妙之人,说到底还是在下沾便宜了,再说,来日若被老子责骂,在下也能据理力争,我这可是为朝廷效力啊。”
瑾宁也笑了,“那就拜托七爷,对了,七爷去找绿屏的时候,能否捎带上我?我想到她的那个院子里看看。”
“可以,明日我便下帖子。”蝴蝶客道。
正中瑾宁下怀,要么不办,一办就得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