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陆家陪陪他,总是与他杠,陆釉现在认识到了父母双亲的重要性,很不错!”
听到陆白反倒在夸赞陆釉,端木瀛一时倒不知该怎么说了,只是道,“表哥,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太反常,还是看看他那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又道,“或者,表哥你若觉得你不方便出面问陆釉这件事的话,可以让华管家或金管家去问问情况,总之他得给出一个正当理由。”
“原因?”陆白淡淡笑说,“我的性格是,别人不愿说的事我一般不会勉强,只要不会伤害到我的利益。”
“但现在陆家的情况,陆釉若是不帮主家了并掉头帮荣叔公的话,这对主家是不利的。”端木瀛忙说道,“我担心他会……”
“我从来不会因为缺少了谁,而说不行。”陆白强势地说道,上挑的眼角余光扫向端木瀛,“不过,陆釉暂时不能帮我了,我尚且没什么觉得要紧,瀛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端木瀛一怔,这才发觉自己急了,进而难为情地笑笑道,“表哥见笑了,自我来到陆家这边,便以帮助表哥为已任,如今听到陆釉的反常,一时控制不住想知道原因。”
“只是这样?”
“当然。”端木瀛道,“我很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因为他在这时候不论什么原因都该帮表哥,一起解决陆家的事,况且现在是他妹妹被……”
陆白笑了,负手站在端木瀛面前,“无论他说与不说,我都不打算过问,他说,我会听,他不说相信也有他的难处,既然他有难处,我又何必逼问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