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得对。”唐亚已经不愿意再和他多谈这个事了,于是便草草的敷衍了过去。
两人一路无话,到了休息时间机舱内照明的灯也熄灭了,只余下唐亚位置上那点微弱的读书灯还幽幽的亮着。
她正在翻看战深给她的那些资料,关于钱女士所有能够查到的资料。资料里头有一张照片,也正是因为这张与战夫人及其相似的照片,战深才会固执的寻到异国他乡来。
她看着那照片中温婉女人,实在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一手将组织从一个理想落地成为现实的人。
“大概也就是这样的人,才会有勇气和已经孕育了孩子的丈夫离婚,还能从丈夫设下的死亡陷阱中逃脱吧……”
唐亚不禁感叹道,“如果换作是我,我能做到她这样吗?”
大约是不能的,她想到自己对肖乃新二人的容忍和一次次对战深的宽恕,她自嘲一笑,“可能那时候我就是死在车里的那一个了。”
她忍不住侧头看向战深的位置,他已经闭着眼睛安静的睡着了。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的话,战深,”唐亚对着他的睡颜喃喃自语,“我希望我没有看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