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疯子怎么会知道我们坚守的意义!”唐亚几乎是本能地斥责道,“少在这指责战深,你比他可差远了!”
权暨这回却没有生气,无所谓地耸耸肩,回头看了眼碎了一地的酒瓶,无视了她的话,“哎呀,地上有玻璃碴,不干净了。”
他撇撇嘴,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生气表情,然后自顾自地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还说,“都这么冷了,不打算和我进去暖和暖和吗?”
唐亚没有动,却死死地盯住他的后背,像是要把他的后背烧出一个洞来。
权暨毫无察觉地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眼依旧靠在柱子边的唐亚,嘴角不知为何有有些上扬。
这个唐亚,可比他想象中的好玩太多了。
夜色逐渐变深,院落里也终于渐渐凉了起来。微风吹过,唐亚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她的衣服本来就被酒水打湿,风一吹酒精蒸发带走了皮肤上的温度,她便更加冷了。
她逐渐冷静下来,靠着柱子缓慢地蹲下,抱着膝盖狼狈地蜷缩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