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唐亚的背影慢慢走远，不自觉绷紧了嘴角。
“不想走？”战深的声音却忽然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秦溪险些被吓一跳，连忙回过神来，稍稍往后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拉开了和战深之间的距离，才开口道：“不，我只是对唐亚很好奇罢了。”
战深轻笑一声，笑声里听不出是什么意味：“她有什么好好奇的。”
这仿佛是一句判词，是战深给唐亚下的一句评语。
她在战深面前把自己伪装成组织最出色的一种机器，听话的、任劳任怨的，于是在战深眼中，她就真的成为了一个扫地机器人一样的存在。
没有人会去拆解一个扫地机器人，也没有人会在意机器人的想法。
秦溪到这个时候才明白，战深不是迟钝，而是……他全然没有用男女之情的方式思考过他和唐亚。
没有人会因为一个衣架好用，而去思考这个衣架是不是喜欢自己。
想通了这一点，秦溪却觉得有几分心寒。
但是她到底不是救世主，也没有打算插手别人的感情，所以只是在心里摇了摇头，跟上了战深的脚步。
飞机腾空离开的时候，时间接近晚上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