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看别的新闻吗?”她开口,声音也十分平淡,“这段时间,应该不止有这么一个有意思的消息吧。”
战深转过头看着她,饶有兴致的挑起眉头:“你不想多看看,陆慎要和谁结婚吗?”
秦溪表情平静转头和他对视:“我不是从你那里见到过了吗?这些新闻人挖掘的,哪有你深入?”
她语气十分淡然,和每一个对于陆慎的豪门婚姻津津乐道的、和陆慎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一样。
战深挑起一边嘴角笑了笑:“你说的也是。”
但是他却没有立即转台,而是在秦溪身边,把播着陆慎婚事的所有新闻都看了一遍。
秦溪的指甲掐出了伤口,但是她却不觉得疼痛。
她只能勉强维持着自己淡漠的神色,要是战深再靠近一点点,就能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
好在他没有。
战深只是坐在她身边,像是一个恶作剧的孩子一样,不咸不淡的点评了每一则新闻,并且逼迫秦溪也开口回应自己。
秦溪用脑中的为数不多的清醒控制着自己,说出一些事不关己一般的发言。
这简直就是酷刑。
但是行刑者战深却看起来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