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慎吃完饭了？”他的声音十分平静，仿佛在和唐亚平时聊天一样对话。
唐亚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嗯。”
“该说的话，都说了？”战深的声音还是那么漫不经心的，却让唐亚又打了个冷颤。
“说……说了。”要是旁人看到一向伶牙俐齿的唐亚这幅结结巴巴的样子，一定会觉得大跌眼镜，“说了秦溪在我们手上，交代了秦溪的身份，还说了你和秦溪之间的关系。”
“那个叫陆慎的男人，是不是还没有死心？”战深问道。
唐亚点了点头：“是，他看起来……似乎并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
“这样啊……”战深拉长了尾音，忽然开口道，“那……你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唐亚手一抖，险些没有拿稳手机。
“我……”唐亚说不出话来，却没有办法对战深说谎，只能卡了半晌，却没办法坦白。
“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故意的。”战深的语气越温和，唐亚便觉得越害怕，“但是呢，无心的过失，到底也是过失了，你说对吧？”
唐亚只能点头：“……是。”
“具体的惩罚，等你回来再说吧。”战深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宽容，但是说的内容却一点也不仁慈，“要领什么惩罚，你自己知道的吧？”
唐亚艰难的点头：“……知道。”
“嗯，知道就好。”战深的语速变得快了一些，似乎有什么事情要找他一样，“好在是和陆慎说了，反正我看他迟早也会知道，不然你可能得现在回去，想尽一切办法用所有手段让他忘记我的名字。回来你直接去找小A，他知道该做什么。就这样，我先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