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带着个人往警车上走?”
“不会是……这个女的把人推下来的吗?”
“不对啊,不是说她是跳楼的吗!”
“哦呦,那谁说的清楚!那上面又没有别人,轻轻一推,说是跳楼的,谁也不知道!”
“别说了别说了,有点吓人了!”
只是这些人的话已经传不到秦溪的耳朵里了,她也感受不到那些落在她脸上的指指点点的、审视的目光。
她只是脚步虚浮的跟着女警,慢慢的朝警车的方向移动。
忽然,有一个女人推开人群,朝秦溪冲了过来。
“我就说!你们俩晦气!”声音十分尖刻,一听就知道是住在秦溪对面的那个女人。
她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指头指向秦溪的鼻子:“晦气的很!一搬进来,第二天讨债的就上门了哇!油漆泼的满门都是!连着好几天,大清早就有人敲门要钱的!我都替你们丢人!欠钱还不上要死就去死,干嘛偏偏挑这里跳楼!晦气的哟!我们这里的房子以后都不好卖的啦!”
她这话说完,围观群众的表情一下就变了。
他们心中,一个简简单单的跳楼,已经变成了一个有些复杂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