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即便能跑得过一个,也跑不过两个,即便不算战深手里那种药,这楼外估计也是战深的地盘,她不可能逃得过去。
秦溪磨了磨后槽牙。
只是短暂的接触一下,她便看出来,战深是一个掌控欲十分强的人,要是自己执意不听从他的话,他只会用更强硬的办法压制自己。
也就是说……要是自己执意不同意治疗,他一定会用他手上的那种药。
虽然战深口口声声说不会成瘾,也不会有任何后遗症,但是秦溪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说法。
她一开始确实有种战深不会伤害自己的直觉,但是被战深这么坑了一次,这种感觉早就消失了。
如果她是一只刺猬,现在肯定竖起了全身的刺。
但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现在更好的方法,似乎是……先听从他的,再找机会逃跑。
她僵着没有动作,战深却似乎看穿了她内心的动摇一样,朝白大褂挥了挥手:“准备开始吧。”
白大褂便一步走到秦溪面前,语气礼貌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秦小姐,请坐吧。”
秦溪别无他法,只能跟着他,一步步回到看那张深棕色的沙发上。
白大褂让她在沙发上坐好了,从手提箱里又拿出了什么来。
然后放低了声音:“现在,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