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谢伟东小心翼翼地站着,不敢多说话,他知道今天徐洪刚心情不好,上午就打电话质问他之前给骆飞和唐晓菲做的亲子鉴定到底有没有出错。
谢伟东当然是信誓旦旦跟徐洪刚保证没有问题,但从徐洪刚说话的口气来看,谢伟东知道他快气炸了。
谢伟东这会也是纳闷得紧,省立医院的结果怎么跟他这边做的不一样呢,到底是哪出错了?
谢伟东想着心事,就听徐洪刚再次问道,“小谢,你确定你之前送去做的标本没问题吗?”
“徐書记,绝对没问题的,而且我找的鉴定机构也没问题,虽然是私人鉴定机构,但人家是全国有名的私立连锁医院,要是连这种亲子鉴定都搞错,那不是砸自己招牌嘛。”谢伟东再次保证道,他是绝不可能承认自己这边有问题的,而且谢伟东也认为自己这边并没有出任何差错。
徐洪刚听着谢伟东的话,沉着脸不知道在想啥,事实上,今天他也一直在想是不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但省立医院的鉴定结果显然也不可能有错,而且他知道这次来给骆飞抽血采样的医生也是从省立医院调过来的,全程都没有让江州这边插手,抽完血后更是直接送到省里。
“徐書记,这次的事情确实是太奇怪了,咱们这边送去做的鉴定结果肯定是没错的,唐晓菲那边的标本是我让人偷偷去取的,我今天再次跟那人确认过了,对方保证说没问题,而骆書记的标本是您那边送来的,如果说标本都没问题,那鉴定结果就更不可能有错。”谢伟东说完偷偷瞄着徐洪刚,他这话的意思也有在询问徐洪刚有没有搞错骆飞的标本,如果徐洪刚当时拿的不是骆飞的毛发,那就白搭了。
徐洪刚听对方这么说,哪里不明白对方的意思,冷着脸道,“我这边是不可能出错的。”
“那就是工作组那边的问题了。”谢伟东小心地观察着徐洪刚的脸色,“徐書记,会不会是工作组有意偏袒骆書记,所以调换了血液标本,导致鉴定结果不一样?”
“不可能的,工作组是省里的陈正刚書记担任组長,他是不可能偏袒骆飞的,要不然他不会亲自来担任这个组長。”徐洪刚想也没想就否定了谢伟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