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结果?”骆飞看着赵晓阳。
赵晓阳呼了口气:“这结果就是,我安排人的查到,那天给乔梁打电话的是个女的,叫姜秀秀,根据此人的通话数据和其他信息分析出,她是体制中人,在松北县工作,任松北县纪委副书.记,同时,根据定位信息判断,姜秀秀那天给乔梁打电话的时候,她的位置就在乔梁住的小区公寓附近。
同时,根据调取的乔梁小区公寓附近的监控录像,那天晚上大约9点左右,有个女人进了乔梁住的公寓的楼道,然后一直呆到凌晨4点左右才离开,这个时间,正是那箱子钱放到乔梁宿舍之后,而且,那女人离开的时候,背着一个旅行包……”
“旅行包?”骆飞心里一顿,接着想起自己早上上班时遇到乔梁背着一个旅行包进大院。
“是的。”赵晓阳点点头,继续道,“根据监控追踪,那女人离开乔梁住的小区公寓后,背着那个旅行包去了附近一家酒店,我的人又调取了那酒店的住宿记录,证实那女人是姜秀秀。”
“原来如此,原来其中.出了这个叉叉。”骆飞眉头紧锁,喃喃道。
赵晓阳接着有条不紊道:“由此可以认为,第一,这个姜秀秀那晚应该进入了乔梁的宿舍,也就是说她有乔梁宿舍的钥匙,这从一个方面也说明她和乔梁的关系不一般,至于不一般到什么程度,现在无法知道。
第二,在我安排的人深夜进入乔梁宿舍放那箱子钱的时候,因为按照计划,钱是要放到客房书柜的,于是他没有进卧室,只是推开门用手电照了几下,没看到有人,接着就去了客房。如此,当时姜秀秀应该是被惊醒躲起来了……
第三,在钱放好我的人离去后,姜秀秀应该去客房找到了那个密码箱,并且打开了,当时考虑到办案人员的方便,密码设置地很简单,普通人简单琢磨一下就可以打开,以姜秀秀的职业性质,她打开这密码箱并不难。
如此,姜秀秀看到这密码箱里的钱之后,出于她的职业敏感性,必定会预感到什么,既然预感到了什么,她自然会采取什么动作,于是她就把箱子里的钱换成了书,把钱装进旅行包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