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看看时间,刚10点,这个时候自己不困,安哲也未必能睡着。
乔梁继续躺在沙发上,边抽烟边回味刚才安哲说的那些话,自己刚才建议安哲主动和廖谷锋沟通一下,他的态度很含糊,不知他有没有找过廖谷锋,不过以自己所了解的安哲对上面的行事风格,在目前的态势下,根据此事的性质,他主动找廖谷锋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既如此,那廖谷锋会不会主动给安哲打电话呢?
乔梁一时不好确定,不过他随即又想到,既然廖谷锋单独找自己了解过情况,而且还要求自己保密,从这一点判断,他似乎不会找安哲。
如果是这样,似乎廖谷锋和安哲目前都很沉得住气,一个在京城稳稳当当开会,一个在下面按部就班调研,好像目前的这股风暴都和他们无关似的,不知他们此时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以乔梁肤浅的经历阅历,他此时感到迷糊,但在迷糊中,又隐隐感觉,正如安哲刚才所言,这股风暴波及的层面和其中的一些东西似乎确实复杂,复杂到自己现在想不出看不透。
想想也正常,以安哲的高深和老道,他现在都不能彻底琢磨透,何况自己呢?
如此,自己现在患得患失,似乎有些没必要。
尼玛,爱咋地咋地吧,不想了,想半天白耗费脑汁。
乔梁熄灭烟头,关了电视,起身去了卧室,倒头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乔梁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乔梁迷迷糊糊睁开眼,打开床头灯,一看时间,凌晨2点。
卧槽,大半夜的,谁在敲门?
乔梁迷迷瞪瞪下床,摇摇晃晃走到门口,没好气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