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树森继续慢条斯理道:“虽然老骆是和老安一起来的,虽然老骆是二把手,但想必你也清楚,老骆在来江州之后,处处受到老安的打压钳制,老安不但压制老骆,甚至还拿你开刀,这分明是在羞辱老骆……”
听唐树森这么说,赵晓兰心里涌出一股怨愤,但又一时想不明白唐树森为何突然要提起这个,继续不动声色看着他。
唐树森继续道:“想起老骆到江州之后的遭遇,我就心里愤懑,就不由为老骆不平,就不由觉得老安实在太过分……”
“恐怕你不只是为老骆鸣不平,所以才觉得安书记太过分吧?”赵晓兰道。
唐树森笑了下:“不必讳言,当然也因为我自己,老安对我的打压虽然没有老骆厉害,但也是让我很愤怒很不满……”
赵晓兰心里哼了一声,安哲对你的打压,有没有骆飞厉害,你心里最有数。老东西讲这些屁话到底是何用意呢?
虽然心里如此想,但赵晓兰还是点点头:“是啊,是啊,其实老骆也是很生气很不满的。”
“这就对了。”唐树森一拍沙发扶手,“老安到江州之后,成天高举团结的大旗,口口声声要团结,要合作,要和谐,严禁拉帮结派、搞小团伙、结小圈子,但他在行动上又是怎么做的呢?”
“怎么做的?”赵晓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