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姜秀秀忙拦住乔梁,“乔哥,你千万不要给苗书记打电话说这事。”
“为什么?”乔梁生气道。
姜秀秀道:“这事是打着工作的名义进行的,那个乡有一个副乡长调到了县里,空出的位置自然需要人填补,让谁去都可以说是工作需要,而且这事还是姚县长在县委常委会上提出来的,获得了通过,既然已经通过了,再改难度很大,以苗书记和姚县长目前的关系,也会让苗书记为难。
还有,姚县长这段时间一直对我苛刻刁难,我早已有离开县府办的想法,想摆脱姚县长的纠缠,虽然这次下放到偏远的乡里不尽人意,但能不在姚县长身边待下去,从某种意义上,这对我也是一种解脱,我多少也感到轻松……”
乔梁听姜秀秀这话似乎有些道理,皱眉看着姜秀秀楚楚的神情,心里隐隐作痛。
看着乔梁的神情,姜秀秀心里一热,知道这男人在心疼自己,不愿自己被人欺负,不愿自己到偏远乡里去受罪。
但姜秀秀又不愿因为自己的事给乔梁添麻烦,虽然自己这次调动,自己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外人是不知的,如果乔梁找了苗培龙,以苗培龙和姚健目前微妙的关系,更改县委常委会做出的决定,自然很为难。
苗培龙为难,乔梁自然也会为难,何况自己离开县府办,摆脱了姚健的纠缠,虽然这是姚健在假公济私整自己,但对自己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姜秀秀接着道:“其实,我下去做副乡长,对我自己也是一种锻炼,能更好地熟悉基层,这对我今后的发展也未必没有好处。”
虽然姜秀秀这话似乎有点道理,但乔梁还是觉得她在安慰自己,紧紧咬住牙根不做声。
姜秀秀默默看着乔梁:“乔哥,我知道你疼我,知道你想为我好,别担心,没事的,我会好好的……”
乔梁怔怔看着姜秀秀,她努力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