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不易别的不怕,只担心她娘亲一旦和人混熟了,没了分寸,临走前她提醒佟秀如,“娘,陛下是你女婿不假,可他也是皇帝,您说事归说事,可千万别动手。”末了又对蓝霁华说,“我爱动手这习惯就是随了我娘。”
佟秀如闹了个大花脸,只差没喝一声死丫头了。见蓝霁华看着她,立刻堆起笑脸,“没事的事,这丫头没事就爱说个笑话,陛下您别介意啊。”说完借着喝杯的功夫,拿袖子挡着蓝霁华的视线,对尉迟不易狠狠瞪了一眼。
尉迟不易知道她老娘的脾气,不敢造次,赶紧转身出去了。
等那扇门关起来,紧张的人换成了蓝霁华,他觉得自己的表现挺好的,可尉迟夏夫妇要单独跟他谈,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这件事必须要在蓝霁华和尉迟不易成亲之前谈,只是佟秀如不知道怎么开口,她给尉迟夏使眼色,示意他说,尉迟夏胀红了脸,嗫嗫半响,也说不出来。
蓝霁华奇怪之余更紧张了,他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国公爷和夫人不知跟朕所谈何事?有话请直言,朕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佟秀如见尉迟夏耷拉着脑袋,目光飘忽着,知道这种情况,还得是她出面,她清了清嗓子,尽管让自己保持镇定。
“陛下,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夫人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