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梁辙吩咐了外面赶车的人和车辕上的梁岩均。
梁岩均脸上和身上均做了改变,看起来佝佝偻偻,像个习惯了点头哈腰的小管家。
他嘴巴里含着一根草,看似闭目养神,实则耳听八方。只不过,此时他听的不是外面可能出现的异象,而是车厢里的响动。
公子爷……大爷,你亲也成了,手也牵了,嘴儿亲了没?天天让我一个做下属的来操心,你也不嫌臊得慌?还有,谁给那只死鸟取的彩虹的名字?土不土?那啥……大爷你竟然没有听我的话,把彩虹放在夫人随时能见到的地方吗?你知不知道,一手好牌愣是被你打得稀烂……
被灰云挂在奴仆房子里的彩虹:……奴不是牌……
梁岩均这边厢埋怨着,猛然,就听到车厢里一声闷闷的“唔……”
梁岩均猛然坐直了身体,你大爷,亲嘴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儿亲啊,太欺负人了!
这让还没媳妇儿的我受得了吗?
话说,大爷你不是说过,要给我牵线紫藤的吗?为何过河拆桥,你牵的线呢?
线呢?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呜呜呜……
车厢中。
被梁岩均误会的梁辙满脸通红,依依不舍地将秦疏影放开,“疏影,对不起,刚才是我莽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