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家伙跟在他的后面。
几个人很快就上了车。
曹旺春等人殿后，开了一阵枪，也上了另一辆面包车。
两辆面包车开出了广场。
枪声暂时停止下来。
“追快追”钱大壮爬起身来，向广场边上的摩托车跑去，没中枪的警察也纷纷跑过去。
十几个警察，骑着十几辆摩托车，急速向两辆面包车追去。
广场上，躺倒了六七个人。
杨重光跟钱可馨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两个人鼻青脸肿，全身是伤，青一块紫一块的。
四五个警察，一个胸脯中枪，血流不止，奄奄一息；另外几个也中了枪，躺在地上，也是连声叫唤，呻吟不止。
鲜红的血液，浸透了他们身边的土地。
钱小军、王荣耀等四个警察在落霞洞的洞口前警卫，听到广场上传来一阵砰砰的声音，王荣耀疑惑道：“小军，这是什么声音？”
“好像是枪声。跟咱们平时训练的枪声一样。”
“这个时候不可能训练呀，而且枪声很乱。”
这时，广场上的路口传来一阵慌乱的惊叫声：“杀人啦杀人啦”
